比賽

今天早上才想今年女兒的課後時間表編排得不錯。改了不找外面老師，而在學校的導修課學聲樂（師資還比較好），又放棄了小莎翁（一大堆人的，hea多於學，沒意思），只另外多加了羽毛球練習，編排得尚算不錯，只是在校的活安排則比以往多而雜，忙得不可開交。

泳隊、合唱團、集誦隊...加上領袖生忙碌的當值時間表，時間上撞得不亦樂乎，經常聽她說，分部練習跟集誦相撞，泳隊又跟合唱團相擋，試音又跟當值時間相擋，本來約了老師吃飯，可是突然又說要去... 去... 哪裡呢？我也記不起是什麼了，總之時間撞得一塌糊塗。朋友不想到低年級課室當值，她又替了去。常常奔波於跟老師商量與找替工中間。

除了集誦要預備十一月的比賽，今年合唱團跟泳隊練習撞時間，十月底游泳學界比賽，以往學校重視合唱團多些，可今年合唱團要讓步至泳隊比賽完畢，音樂老師卻又恐嚇說，你們小心音樂節比賽淪為後備！我雖然很氣定的跟女兒說：「才不會呢，基本上你看，年年當合唱團後備的都是那幾個，唱歌是先天多於後天。」但小朋友，自然想唱歌多於操水，尤其是比賽將至，教練變臉，魔鬼特訓也開始。我叫他跟體育老師說，她又不出賽，可否練完合唱團隊才去泳隊練習？誰知老師笑說，「你怎知教練不會派你出賽？」

我從來都立場明確，游泳是為強身健體，入校隊的好處是可以省回在外面習泳的時間金錢。我自然知道這與校隊的原則有違的。基本上，入校隊是為校爭光，九成以上的同學會在外加緊訓練，暑假更是天天，或至少一星期四天，每天在校外操兩小時或以上。可是女兒自從小一進了校隊後，便沒有在外訓練了。她也有問我：「你想不想我像同學們那樣練習？」，我頭也沒抬：「不想！你在泳隊保持在中上，或中規中矩，不給踢走便可以了。我寧願你把時間留來玩。」六月泳隊休息，七月我們去了旅行，八月經常告假，過去三四個月才練得十次八次，雖然也在一個游泳比賽中取得一銀兩銅，但學界比賽？沒邊兒！

誰不知，今天老師就打電話來了，說教練想她出賽取經驗。取經驗，即使大家都很明白她是贏不了的，七月在校的水運會跟同齡同學比賽，兩個項目都只拿了第四，所以校方明知她在本身的乙組是贏不了的，乾脆推她上甲組，也就是一定輸得很慘。老師很客氣地說還未跟小朋友說，想先問家長意見。我心裡其實想說，「你問她吧！我那能替她決定？」，結果，還是半推半就說：「好...」因為我恐怕女兒還是想比賽的，她常說：「雖然辛苦，但這是一份honor嘛。」

不怕輸，因為是必然的，只怕練習，加了幾天在A組的練習。但這不單是時間的問題，是地獄式訓練的問題。每年九、十月在泳池邊，總看到一個個泳完的A組的小朋友，軟癱地拖行。有家長說：「你看，他們一個個以怨恨的眼神，望著父母呀！」

大件事，老公一定心痛死了。我怎跟兩位老闆解釋才好呢... 我會不會誤解了老闆的心意？大件事，很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