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聲樂老師指著女兒跟我說:“你曉得她有Absolute pitch嗎?” 最近幾堂都沒陪她上課,走到街上吃下午茶餐。我搜索記憶,想起小寶是跟我說過,可是我又不大相信,一直以為她誤解了老師的話。我一頭霧水的樣子讓老師忍不住叫小寶即席示範。她隨意彈了一些音,背向鋼琴的小寶馬上說它們的音調:A, F#, G... 然後是整段的so fa name。老師說:“你看!這是天生的,恨也恨不來... 哎唷,我好羨慕呢,老師自己也不是Perfect Pitch(=Absolute pitch)。”
然後我忍不住問了心底最想問的一句話:“那麼為什麼有時候還是會走音?” 說後也明白自己這樣問很白痴,走音嘛!當然還牽涉對曲調是否已熟習,是否專心,用氣的分配,preparation等。
“但起碼她一聽便知道是走音了。”老師這樣解釋。我恍然大悟,悻悻然說:“難怪她常說我走音...” 唔,真丟臉!
那天有一個子女都比小寶大的,有經驗的家長跟我說:“你不覺得他們的表現,是起起跌跌的發展的嗎?“ 再同意不過了,但想深一層也可能是我們太緊張,一下子期望過高,一下子失望頂透。他們,其實只是做回自己,正正常常的成長罷了。
昨天朋友聚會,席間有兩個歲多的小朋友,可愛得不得了!記起下午聲樂老師摟小寶說:“這個年紀最可愛了!” 其實孩子無論處於什麼年齡,都有不同形式的可愛。老師自己一直不能決定是否生育,說怕生出來的不乖。我真的想告訴她:孩子們也許有時會不乖,也許讓你成為一個奴隸獸,也許讓你不再自由,但他們真的好可愛啊!
昨天上午當學校義工,帶小朋友到藍田晒草灣看環保的設施。我也許是最不認真的一個義工,人家不停講解,我只顧著和他們玩,又讓他們在遊樂場玩了一會,舉手問老師的問題是:“可以讓他們吃點零食嗎?他們說很餓。“ 小寶不是我那組,事後說其他組別的同學都很羨慕。我心想,講解什麼呢?這裡有什麼好參觀的?又下雨又大風,很悶啊... 結果他的同學沒當我是家長,常常捉弄我,沒大沒小的,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