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山木篇》
莊子行於山中,見大木,枝葉盛茂,伐木者止其旁而不取也。問其故,曰:「無所可用。」莊子曰:「此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夫!」
出於山,舍於故人之家。故人喜,命豎子殺雁而烹之。豎子請曰:「其一能鳴,其一不能鳴,請奚殺?」主人曰:「殺不能鳴者。」
明日,弟子問於莊子曰:「昨山中之木,以不材得終其天年;今主人之雁,以不材死;先生將何處?」
莊子笑曰:「周將處夫材與不材之間。材與不材之間,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若夫乘道德而浮遊則不然。」
在成材與不成材,有用與無用之間如何拿捏,實在很難!
近日報章滿載有關MJ之死。他到底是否孌童,我不知道,但他的天才與悲慘的生命則顯而易見。人都死了,體重有多少,整容了多少次,胃裡有什麼都給公開,面目全非的遺體還要被塑化?連丁點私穩都沒有,又有什麼尊重可言?自然,他生前的生活,也不見得快樂。
有時看到紀錄片,驚訝地發現貧困國家的孩子笑容其實比我們還多。記者說:他們很純真,容易滿足,也很會感恩。
人生不就是應該快快樂樂的嗎?在有用與無用之間,能夠界乎中庸,倒是一種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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