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ugust 26, 2009

有關教養孩子的書籍


最近看的書中,有兩本覺得不錯,一本是教你如何「刨」更多書的《天農百部》,內裡介紹的書不賴,本身則是一本非常輕鬆易讀的小書。雖然書中有關健康/醫學的內容,似乎有點...我不知怎樣說,總之我在這部份有點保留。


另一本是Josh McDowell 的How to be a Hero to Your Kids,書中以六個A:Acceptance, Appreciation, Affection, Availability, Accountability及Authority作原則,指導父母如何培育子女的品格,建立親密的關係,內容很不錯。

我有時有一個想法,我們現在遇到的問題,答案其實是要回到最初,最原始,最基本,最單純處去找的。例如要身體健康,便要吃粗糧,適當地勞動,早睡早起,與自然及他人維持和諧。教育兒女,或許我們應該忘掉現在社會五花百門的廣告,亂七八糟的價值觀,單純地給孩子愛心與時間。讓三歲的做三歲該做的事情,六歲的做六歲該做的事情,把童年還給孩子。父母事事插手,我們或許正在不自覺地為他們塑造了一個虛假的世界...

嗯,不要笑啦... 你曉得,我其實總有點分裂的。

Thursday, August 20, 2009

鬱肥

憂鬱是會讓人發胖的,記不起誰說過:「你何時看到過心情不好的人會拿起蘋果咬?」咬的自然是自作賤的高卡食物。

小寶快要升小學了,上課時間跟以往不同,所有課外活動的時間都要作出大變動。老師們如大爺,每天不停「過場子」,檔期排得滿滿的,好不容易拖拉到八月,逐一丟下一些難搞時段給我,不要便沒有了,請另尋名師。

A老師說:「一早已沒期了,那一星期上三節課的學生又不敢減班」(幸好結果老師可憐我,給我一個她原用來睡覺的週末清晨時段)。

B老師說:「我時間改了,但有另一個時段可給你,也只有這個啦,你不成我也沒法子了。」她是最後一塊拼圖,她突然一改,我原「砌好」的都要重頭翻倒更改。

C老師說:「大約是跟暑假前的時間表吧(我聽了一呆,翻開紀事本,不錯,我沒有老人痴呆,過往半年沒兩星期他是固定時間來的,每星期總要看他的「走場」時間表)」

D教練乾脆說:「沒有期呀。」問足半年,一直只有一個很差的時段。

還有一個是團隊活動,負責調班的女士跟我說:「調團要輪候,你排第四,機會不大。不過即使排第一,也要等總監放完大假回來,看看批不批准。」(「若九月不成,十月或十一月有沒有機會?」)「十月表演,十一月考升班試... 九月不成便不會讓你轉班,要等到明年再說啦。」

看!做家長也真的挺受氣的。原本可以嘗試轉一轉老師或合唱團,但小寶扁咀,我又捨不得讓她既要適應新小學,連課外活動的同學/老師也要換。但不轉,她連休息的時間也不夠,我更心痛。(後註:結果還是說服了小寶,但即使我們轉到去何文田,還是要等等等...)(後後註:結果非常完滿,上天可憐我,東湊西拼下,現在小寶有一個很好的日程表﹣﹣當然還要再配合一下在校參加的課外活動,但問題不大,因為我根本沒打算讓她參加太多課後的活動。)

唉...我真的需要智慧,與耐性,當然更需要減減磅,

還是做手工比「砌schedule」令人快樂。學校對髮飾有規限,全深藍的頭飾難尋,唯有自己做。能力局限於蝴蝶結與玫瑰花,找天吧!我也要閉關操練一下升級的訣竅。

Tuesday, August 11, 2009

北海道「暴曬之旅」



很盡興的一個旅程。在彩香之里剪了好半天薰衣草,彩香之里沒富田農場人擠,一大片花海隨意拍攝,剪了一大袋薰衣草(上圖中的兩個人影便是我與小寶),乾脆一直放在車內,不消幾天便成了乾花,滿車都是香氣,還好我們都沒有對此過敏。

在富良野住了兩天小木屋,房間外景色很美,食物極美味,只是份量太多,吃不下甜品,拿了上房間,晚上還是吃不下(因為又外出買了更好吃的),走了去後花園玩煙花。這次旅行不愁沒有水果,除了甜到膩的夕張蜜瓜,和我每到日本必吃的水蜜桃外,還預留了半天到小樽郊外的農場摘櫻桃及西洋季,任摘任吃,熟透的李子跌落一地,櫻桃很清甜,我們最初爬梯子摘高處的吃,但後來還是算了,低枝上的口味也差不多。園中還有桃子與蘋果。其實吃是吃不了多少,但園中除了我們外,只有兩個日本家庭,漫步走著非常舒服。偶然一隻大甲蟲從樹上跳下來,地上又掉滿了松果,墊在佈滿木屑的地上,天空很藍,陽光和暖,清風徐來,人變很輕省。



在美瑛我們隨雜誌介紹到了一個名叫青池的地方,一路走著,小寶對蒲公英非常感興趣,不停地找不停的吹。突然,青池就在面前出現,不知是太突然還是因為太美,我們都張大了咀巴:「嘩!」可惜我不能把它的美拍出萬份之一。

旭川動物園是我們去過最小而擠的動物園,幸好北極熊跟企鵝還算活潑。餵飼企鵝竟然媲美餵小孩,餵到嘴邊牠還會把頭別過去呢!





四季彩之丘的花也很漂亮,羊之丘的烤羊肉十分美味,還到了很多不知名的牧場騎馬、蹓躂。當然還有大路的「白之戀人」整餅體驗,在小樽吹玻璃,做音樂盒...說不完了,要吃飯。

Saturday, August 01, 2009

南京!南京!



星期五通常是我們拍拖看電影的日子,但昨夜太累,留在家裡看影碟,看的是《南京!南京!》,看罷我說:不應該在睡前看,讓我情緒起伏,好不容易才勉強睡著;老公說不應在前往日本旅前看,弄得他心情忐忑。

導演說過:「... 最好的方式就是換一個角度看南京大屠殺,不如隨着日本人的目光進城,可能會更觸目驚心。……」電影中有部份內容隨著一個微不足道的日本小士兵角川的目光出發。電影開始時他曾望向天空,太陽很亮很無情地酷熱地掛著,電影的尾聲他再望向太陽,仍舊是很亮很無情地酷熱地掛著,在慶祝日軍佔領南京的典禮(當時屠城已開始了一段日子)中,角川跟其他士兵跳著舞,後來鏡頭變得無聲無色,他由笑著喊變成臉容扭曲慘白,鏡頭過度爆光,呈現一種病態瘋狂的暈眩。

三十萬名被害的百姓,不只是一個數字,各人有自己的故事:有百般讓步卻始終不能自保的,有自私囂張結果卻被盡委辱犧牲的,有充滿愛與盼望,毫不膽袪退縮的。戲中簡略地佈陳了我們所知的歷史,然後用更深的筆觸描寫著人的故事。

電影中幾乎所有的中國人,那些主角們都不能一直把觀眾的目光帶到劇終,他們一個接一個地把故事說下去,一個一個的延續。唐先生最後的一幕很深刻,那日本軍官一直往前走著走著,可是始終走不出鏡頭。我在想,也許日本也一樣,無論如何走,也走不出這段歷史。

貫串全劇的角川是一個單純的小伙子,他告訴了我們:在殘酷不仁的世代,無論站在哪一方,要活得像個人都是很難的事。

是一齣很好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