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September 30, 2007

馬尾妹

今天跟鄰居一起到大潭美國會玩,兩位小朋友一同束了馬尾,穿了粉紅色的衣服,身高差不多,拖著手像孖公仔。小朋友玩得瘋了,要大人跟她們一起玩捉迷藏,六個大人中派了小寶的爸爸上陣,結果爬上爬下的跑了六小時(可惜我懼高,半張照片也拍不到),大人快要倒地身亡。小孩子照舊玩到最後一刻,一上車便倒頭大睡。

明天約了七八個家庭到荔枝莊,可能要放鴿子了,太累啦... 人家總說,有了孩子,社交生活便會轉變,真是再對沒有了。

今天晚上風刮得挺大,也許下星期可以去放風箏。



Friday, September 28, 2007

第一個獎盃

小寶在前陣子舉行的國慶盃西畫比賽拿了個幼兒組季軍,滿高興的。第一次參加比賽,沒想過她會得獎,當畫畫班的老師致電給我時我只想到:「...我這個月已交了學費吧!」。

第一次上台領獎,是最年幼的一名得獎者。


小寶(右一)與其他組別(公開組、青少年組、兒童組)的得獎者合照。




圖畫在九龍公園拱廊展覽

Tuesday, September 25, 2007

中秋節快樂!

屋苑會所舉行中秋晚會,有撈金魚遊戲,原來並不困難。明天要去買魚缸和魚糧。
(回程時碰到家姐,她望了望金魚,在我耳邊說:「這次打算養多久?」真討厭!我也不是想養死牠們的。)

很渴睡了,像顆睡蓮。


回家途中,發現了小蝸牛。

Friday, September 21, 2007

K2小朋友


小寶竟然稱K1的小朋友做「K1 BB」!她自己才不過大人家一年吧!

最近喜歡寫字,但只肯寫簡單的字,否則一走了之。那天有鄰居說她長得像透了我們夫婦二人,我只知道像透A或像透B,像透AB,即是什麼意思?人家順口一句,真的不要太認真。

Thursday, September 20, 2007

木村拓哉《引擎》


兩年多前的劇集,是一個有關過氣賽車手與12個孤兒院孩子,以及一位純情女老師的故事。

很有GTO的影子,不過不失。

我當然主要是看男主角。電影版《律政英雄》什麼時候會在香港上映?我覺得沉迷買直鎖產品的男主角(木村)很過癮。酒保先生也很有趣。不曉得電影版會否保留這些細節?恐怕不會吧!

下星期上映《色‧戒》,有點期待,希望不會失望。說到底,我並不是梁朝偉與李安的忠實影迷。

以毒攻毒

感冒一直「發不出來」。昨晚決定去吃爐端燒,今早起來咽喉痛得要死,「仲唔發?」。

本來買了李錦利八仙果給朋友,結果自己吃了,唔...還不錯。

Wednesday, September 19, 2007

Qoo燈籠





謝謝今年的燈籠,大抵只有你會記著我喜歡換Qoo的精品。

連續三年都是Qoo,第一年的紙燈籠製作精美,在街上都會被問在哪裡買;第二年的楊桃跟柿子手工好,但光亮度不足。今年的三款小動物沒你口中說的那麼差,雖然熊貓的那款的確比較弱,可惜不能換電,所以不大捨得亮著。

小寶說要謝謝你。你也記著要吃東西,不要像某人般弄壞了胃。


* 照片,當然是用儍瓜機亂拍的。喂!別給我壓力!

Tuesday, September 18, 2007

鄭愁予《夢土上》

那天朋友談起鄭愁予的詩,我能背上一段的只有《錯誤》與《窗外的女奴》,回家找詩集看。可是找了良久都沒找到,心裡十分懊惱,近年不停丟書,書架差不多只放了工具書與相簿,但為何連小小一本詩集都丟呢?它又不怎麼礙地方?幸好還是找到了,多年沒碰,書頁泛黃,我買了許多許多年了吧。顧城的詩集則真的遺失了,是借了給人沒還,但沒關係,多年前已心痛過了。書十分便宜,心痛的只是書的本身。

詩便是詩,物不一定是物,人不一定是人。愛情,可是以國家,可以是理想。請放開心懷。

與你分享鄭愁予的《夢土上》:

森林已在我腳下了 我底小屋仍在上頭那籬笆已見到 轉彎卻又隱去了

該有一個人倚門等我
等我帶來的新書 和修理好了的琴

而我祇帶來一壺酒
因等我的人早已離去

雲在我底路上 在我底衣上
我在一個隱隱的思念上

高處沒有鳥喉 沒有花靨
我在一片冷冷的夢土上

森林已在我腳下了 我底小屋仍在上頭那籬笆已見到 轉彎卻又隱去了

Friday, September 14, 2007

單鏡相機

想買第一部單鏡機,如何選擇?(主要用來影小寶)
1) Canon 400D?
套裝的鏡頭口碑不好,還是淨買body另外再買鏡?但又有人說Canon太柔,不夠sharp?

2) Nikon D40X?
眾人都說是入門之選,便宜,輕巧,適合女孩子用,套裝的18-55mm鏡頭據說不錯(value for money),又輕巧,方便攜帶。可惜沒有自動除塵及鏡頭沒摩打,要用AF鏡。比起400D的九點,它只有三點對焦,雜訊亦較多,但白色平衡據說比400D好一點?

3) Nikon D80?
套裝跟18-135mm鏡,用途廣,但一分錢一分貨,跟kit的鏡質素只屬一般?

還是先買非常抵玩的D40X,玩熟了再升級?又或是有沒有其他好介紹?

Wednesday, September 12, 2007

不知不覺

燙了髮沒給發現,嘻嘻。
連帶小寶剪了劉海也無人知曉,嘻嘻嘻。

近日胖了幾磅,人家反問我是否瘦了。
偷偷在姐姐家吃了她最後一隻已呈「梅花點」,熟透香甜的香蕉。

卻馬上給發現了。

「家裡但凡不見了香蕉,便知道她來了!」

你當我是monkey嗎?

後註:原來家姐同日也燙了髮,我竟也看不出來。

Tuesday, September 11, 2007

小孩子說小故事

做了幾年說故事機器,現在我要小寶說給我聽了。

很好玩的,既可鼓勵孩子的創意與表達力,自己又可懶洋洋的坐著聽。不過其實我沒有坐著聽,我還有點過氣職業病,會把它記錄下來。其他聽眾如小寶的表哥表姐則通常笑得像滾地葫蘆。

小孩子的故事竟然沒想像中的純真,內容有拋棄子女的父母,有殘忍的主人,有打孩子的爸,有私訂終生的「杯碟」,有教唆他人離家出走的「電腦」... 我忍不住問小寶:「為何你的故事如此恐佈?」她若無其事地答:「明天講一個不恐佈的給你聽,那個是搞笑的。」

我們自問沒刻薄或恐嚇過她,所以相信是格林童話、安徒生童話與迪士尼公主故事的荼毒,小寶三歲前我們沒說這些可怕/不正常家庭觀念的童話,但現在我覺得她可以理解了,便什麼都說,當然附帶家長指引。此外,野生動物捕獵的鏡頭也給她看,我心底裡其實覺得沒問題的...電視劇則還在禁止之列。

怕的只是若她在學校說出來,人家以為我們曾虐待孩子...

有一點很有意思,小寶只在某幾個她信任的人前說故事,至今怎樣也不肯說給爸爸聽﹣﹣反正他又沒耐性聽,免得自討沒趣,她外表雖長得較像爸爸,但性格還是與媽媽一樣!

Thursday, September 06, 2007

開學


小寶終於開學了,晚上為她把書本包膠套便花了一小時。我想我是應該買現成的膠套的,雖然我不知道呎吋合不合,但我連到書店問一下都懶,想起小時候幾姊妹一開課便瘋狂包書,那時書本疊起像山般高呢!真可怕。

Sunday, September 02, 2007

《同行四分一世紀》


由中英劇團濱演出,是有關陳修治醫生與丘世文二人情誼的故事。陳修治與丘世文同於一九七一年入讀港大,並入住Ricci Hall,二人在事業上平步青雲,前者是非常著名的皮膚科醫生,創辦亞洲皮膚科學會及「愛滋病基金協會」,並是一位虔誠的基督徒,後者學貫中西,既是會計師行合夥人,又協助另一Riccian陳冠中創辦《號外》,以顧西蒙、尤明等多個筆名撰寫文章,並於港台節目「講東講西」擔任主持等。

二人並先後患上癌症去世,離世至今約十年。

話劇根據丘世文的同名作品改編。我看了原著,有點出乎意料之外。文章平實真摯,沒有多餘的修飾。整個故事,其實也是兩個家庭的見證。縱使有名有利,生命始終不是由人掌管。

陳修文患病期間積極傳福音,作見證,他表示決意不為癌症而活,要為復活的基督而活。他說:「降服神的主權,很自由,很平安,你不刻意,任祂安排,便知道祂會開路,勝過自己費心。經歷過祂,方知道自己的渺小。」丘世文在腦癌的最後一程也決志信主。

由於是Riccian 的故事,昨晚Ricci包了場,主題是: A Celebration of Brotherhood in Ricci Hall。Ricci舊人如何鴻燊、黃宏發等均有到場, 劇中角色除了陳修治與丘世文夫婦外,還有史太祖醫生與謝勝生醫生(主角的Ricci好友)。劇終導演請了港大校長與陳和丘的遺孀,以及史醫生與謝醫生上台講述感想。

這是充滿Riccian的一夜,出席的各屆Riccian有數百人。我認識的恐怕不多,能說得上名字的只有老公的好友,以及自己的中文系同學。末了大家站起來唱hall song(Ricci Cheer)。 有一剎那,時光像是急速倒退,待定神一看,卻什麼都沒有了,只有眾人紛起散場的混亂與嘈鬧。

台上的人,無論是現任社監還是舊生會的人,每談到現今的宿生/大學生,都搖頭歎息。沒法子,港大學額近十年以倍數上升(要多花資源的學系如醫學系、理學院等的增長速度則慢得多),並不斷增建宿舍,入讀大學、入住宿舍的人多了,濫了,與當年自不可相提並論。我不曉得現在的大學/社堂生活與那惹人爭議的orientation到底變成怎樣。然而,在我的心目中,迎新就像是一張糖果的包裝紙,有它的實際用途,縱使有人認為它設計低俗,有人認為它可有可無,有人認為它不夠激烈,有人認為它是重要的開端,有人認為它誤導群眾。但對於我,這還不過是一張包裝紙,一下子便被撕掉,毫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內裡的那顆糖果是否合乎口味?過甜、過淡、令人滿口齲齒,或是難以忘懷?這統統是閣下的事,又有誰能妄下定論?

當晚有一小插曲。我整晚環顧四週相識的人,沾沾自喜自覺保養得還不錯,到散場時碰到一位同是文學院的師兄,叫了他一聲,他望著我呆了數秒,最後說:「啊!你剪了頭髮,差點認不出你來。」

怕不只是頭髮的問題吧...

小寶今天替我拔走兩根白髮了。